慕浅一把拧住他的脸,不许哭啊,男孩子动不动就哭,我会嫌弃的。
我在外地进修。霍靳北回答,凌晨才赶回来。
慕浅眨巴眨巴眼睛,哪天?我什么时候说过这样的话?
一个商会晚宴,想请霍先生出席,在宴会上发言,霍先生倒是答应了,可是他们连一份完整宾客名单都迟迟给不了我,这让我怎么安排?庄颜满腹苦水,你说烦不烦。
走了这么久,到头来却还是跟他纠缠在一起!叶惜重重咬了咬唇,浅浅,不是我说你,你为了你妈妈,不值得!
慕浅抱着手臂,都不用组织语言,便开口道:昨天他们在医院门口绑了我,直接开车来了这里,把我困在车里一整晚,早上才把我带上楼绑在这里,然后人就不见了。两个男人,都戴着帽子和口罩,开车的那个大概1米72,体重75kg,另一个1米8左右,体重70kg。
一个永远戴着面具的女人,他倒真是很想看看,她究竟什么时候才会把她的面具摘下来。
慕浅失踪的事他暂时没有惊动警方,只是差了人去四方打听——桐城大大小小人物众多,位于边缘的人物他也认识不少,但凡涉及勒索绑架,总免不了与一些边缘以外的人有关,多数还是能打听回来。
这天深夜,齐远又跟几家侦探社的交涉了一番,带着满心绝望去洗手间洗了把脸回来,忽然看见准备下班的霍靳西站在他的办公桌旁,正翻看着侦探社给他传回来的那些资料。
慕浅将目前自己手上掌握的所有资料交给了带她出道的同事,将这桩案件正式委托给同事的同时,还顺便办理了停薪留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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