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城予很快又收回了视线,继续帮她整理东西。
顾倾尔控制不住地微微咬了唇,只冷眼看着他。
傅城予闻言,脸色微微变了变,随后才道:你以为我是来干什么的?
顾倾尔如同没有听见一般,不为所动,没有任何回应。
顾倾尔和她们对视一眼,便如同陌路人一般,径直走向了厕格。
看清楚这辆车的瞬间,顾倾尔眼眉微微一跳,原本想假装没有看见,可是傅城予却已经推门下了车。
病房内又只剩了两个人,傅城予这才走到病床边,为顾倾尔整理了一下床头的那些资料书册后,他才又开口道:做这么多不重样的工作,是为了收集资料写剧本?
原来傅先生可以听见我说话是吗?顾倾尔说,那究竟要怎么样你才肯走?
顾倾尔闻言忍不住冷笑出了声,道:傅先生爱做什么做什么,谁能拦得了你吗?
打开卫生间的门走出去,傅城予正站在窗边接电话,眉目之间是罕见的阴沉与寒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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